下再一次哑口无言,他怒极转身,却发现了儿子的异常。
萨克森胸口剧烈起伏,大口喘息,说出的话逐渐变得像一场急风暴雨。
“她只是受害者,我却是施难者。没有我们,她应该在亲人的呵护陪伴下慢慢长大,在熟悉的家乡结婚生子,那样倒好了!那样她就不用待在这个罪恶的国家陪着我这个残废就这样了此残生!”
“我们没有婚礼,因为她知道我心里那点该死的愧疚不安,所以推脱她不想要一个婚礼!”
“我们没有离开德国,因为她知道我刚出狱的时候,对这个世界陌生到连新发行的货币都辨认不清,所以谎称她不想回中国!”
“您被允许进门,因为她觉得我们是彼此仅剩无几的亲人,即使她心知肚明您会用什么词来形容她,却还是强迫我打那个该死的电话!”
“您不用说没有战争,我们就不会相遇,不会有爱这种话。”
“爱本身就是一种经历。我无法去爱一个素昧平生的宫廷贵女,就像您无法否认娶了一个日夜相伴的侍女做继任妻子?”
“难道您要说不曾爱过我那个出身卑贱的母亲,却当了她二十几年的丈夫?!连她跟别的男人生的一个懦弱孩子,也值得您贵脚临贱地这样大发雷霆?!”
“如果您无法否认,那就不要对我的妻子颐指气使!!您根本不懂她!”
比洛阁下怒发冲冠,从未有人敢这样跟他说话,何况还是这个从小沉默寡言的儿子。
儿子骤然的反叛,令孤傲的父亲怒火攻心,他举起拐杖将墙上悬挂的那幅油画戳了一个大洞,玻璃应声而碎,整幅画也掉落在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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