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位德军上校操的那一天,一切都在慢慢地、不受控地滑向未知的深渊。
“我会留在巴黎,你要么活着回来见我,要么将刻有你名字的铭牌寄给我,就这么定了。”玛歌口气轻松,言笑晏晏。
萨克森紧紧拥住她,毅然决然答道:“好!”
就在此时,不远处宏伟壮丽的圣礼拜堂传来午夜的钟声、巍峨高耸的塔尖下灯火璀璨,仿佛在为漂泊流浪的教徒提灯指路、呼唤归来……
玛歌转过身去,又回眸浅笑:“萨克森,我们去做弥撒吧~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