招个有夫之妇,她伸出手解下男子悬挂腰间的香囊,随后打开一看。
碎银几两。
嗯,确实不是个穷人。
再往里掏,温婉摸到了一张腰牌和路引。
没了。
没有女子贴身的罗帕或发丝之类。
应该是个单身狗。
温婉将那绢布路引摊在灯下一看,只见上面写着“寿安县赵家村赵恒为告给文引事,缘某前往某处探亲经商,诚恐前途阻滞,理合告给文引,庶免关津留难,为此给引是实”等字样。
古代路引等同于后世身份证,若是离乡必须有官府开具的路引为凭,也就是说,此人是正儿八经的良民。
赵恒?
这是他的名字?
看来这人没撒谎嘛。至少来历和姓氏对得上。
温婉这颗心总算落到实处。
她也害怕招个亡命之徒或是官府重犯当老公啊。
虽说这老公也就起个装饰的作用,但她可不想在睡梦中被人砍头分尸再被冲入下水道。
伴随着清晨的一声鸡鸣,就着窗前一盏灯台,温婉继续往香囊深处掏。
仿佛她掏的不是香囊,而是这个叫赵恒的底细。
“娘子…”
一道虚弱的气泡音在背后响起。
气泡音?
温婉蓦的反应过来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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