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了今晚第一句话,“嫂嫂,到了。”
齐三的院子,眨眼便到,李氏不好再说簪子的事情,只在外间喊了两声“三弟,温表妹来看你了”。
屋内迟迟没有动静。
温婉面露焦急,对身后的严大夫说道:“严叔,你是男子,快进去看看我三表兄。”
严大夫便率先钻进屋内。
温婉又问李氏:“三表兄当真病得这样厉害?”
李氏目光躲闪,也露出一副揪心的模样,“时好时坏。”
“那大夫怎么说?”
“说是风寒,药也喝了,却不见好!”
很快,屋内传来一声咳嗽,李氏喜道:“三弟醒了。”
屋内有严大夫,两妇人才方便进屋,温婉一入屋子便眼观鼻鼻观心。
李氏说齐贵立病得厉害,可屋内却没有药味。
温老爹的房间,药味浓郁,浸染地板,挥之不去。
而齐贵立的房间只有墨香。
窗台书桌上有散乱的宣纸,字迹力透纸背,墨迹却未干透。
整个房间都传递着一个信号:嘿嘿,我病了,我装的。
温婉望着满是破绽的房间,没忍住暗中翻了个白眼。
大哥。
能不能有一点职业精神。
你是在装病唉——
咱就是说,不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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