屈济之长叹了一声,道:“被你试探出来了啊,也好,此事本当说开来。”
他微微一顿,目露沉郁之色。
“白雨泽,是他自己要求被赵伯衡炼化的。”
这句话,确实让顾经年有些意外,目光看去,发现屈济之不论任何时候都是那种忧国忧民、问心无愧的模样。
“好端端的,白雨泽为什么要求被炼化?”
“他不是好端端的,而是受了重伤。”屈济之道,“他善于感知水,发现了熙河水流向了那个深渊,彼时龙须水已死了数月之久,但其数百年的修为之深厚,刘玉川依旧未能完全炼化,于是被白雨泽窥探到了刘玉川炼化龙须水的情形。”
沈季螭也是第一次听说此事,终于开口问道:“什么情形?”
屈济之道:“具体的,白雨泽只告诉了赵伯衡,也只有赵伯衡能够听懂。而我不过是略知个大概,那深渊当中,乃至整个连羲山中的岩浆,实则是刘玉川、琰为了炼化而引出来的。刘玉川以火锻造龙须水的身躯,又以某种类似于注入水的方式保持他的身躯不被焚毁,还能把精血逼出来。”
听到这里,连龙敏芝也忍不住开口了,道:“若有此法……”
她说到一半,已闭口不谈。
屈济之明白她的意思,摇了摇头,道:“恐怕不能如龙先生所料,以此法炼化,所成的丹药,并非什么人服食都有效果的,需要是同类。”
“同类?”
“白雨泽是昆吾人,擅水,以他精血炼成的丹药,能增进白既的控水异能,于我等却没有功效。”
听到这里,龙敏芝下意识地瞥了那边的高长竿一眼。
她以前只知可以通过各种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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