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越人,既害怕炼术,又认为没有炼术就对抗不了瑞国,这些年来一直在变着法的引诱皇祖父与父皇。因我反对此事,便开始挑唆我与父皇。可父皇也不想想,我若要争权,何必到这西南荒芜之地。”
殷景亘说罢,问道:“你是怎么看的?”
顾经年不是判官,懒得去断这些是非曲直,道:“我无意朝堂之事,只是受人之托,带一句话。”
殷景亘本想说服他信自己,闻言略有些失望。
但他为人豁达,也不继续解释,道:“好,日久见人心。”
“我是来找那只凤凰的。”
“方才与你说大旱的源头,那或许与凤凰有关。”
“大旱的源头是什么?”
殷景亘走到了地图前,伸出手,在地图上某处点了点,道:“大旱之前,连州发生了地陷,最严重之处该在州城以西七百余里、与羲州交界的连羲山脉深处,据闻,其中有火山喷发了。”
“火山喷发?”顾经年道:“这能让西南十四州大旱?”
“理应不能。”殷景亘点了点地图上另一处,道:“但还有一个诡异之处,就在连羲山不远,有一条大河名为熙河,是西南诸河的源头,供应着西南大部分的水源。但就在火山喷发之后,熙河便干涸了。”
顾经年听到此处,很快就想到了一个地方——白家那个城郊别院的异能修练场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