缝入了顾北溟的心。
石屋内响起各种各样的声音,之后,声音渐渐平息下去。
梁幸在顾北溟的脚心上放了最后一只水蛭,长出了一口气。
“不愧是愈人父子啊。”
“当年元帅冒险炼化成愈人还是值得的,之后炼化其他异能便安全了太多。”
“出去吧,让他们慢慢换血。”
几名老者走了出去,只剩下梁幸。
他没有坐下,而是缩进了桌案下的阴暗角落,过程中,他甩掉了头上的假发与假须胡。
过了半柱香时间,挂在顾北溟脚心上的几只水蛭都变得极为肥大,其中一只“啪”地掉在地上。
梁幸迅速从桌案下窜了出来,两指拈起水蛭,丢入口中。
他闭上眼,咬破了那肥美的蛭,感受着血液喷薄在口腔里,显出极为享受的表情。
一口又一口,他迅速把水蛭都吃完,喝饱了血之后,感觉到自己整个人都更潮湿了。
身上有黏液淌了出来,梁幸拿着小坛子将它们收集起来。
他又在顾北溟脚心挂了几颗小小的水蛭,方才重新缩到桌案下,喃喃道:“当螈人真快乐啊。”
如此不知多少次,梁幸也不用进食,只以那饱含鲜血的水蛭为食,过了两日,顾北溟与顾经年依旧昏睡,脸色都变得十分苍白。
梁幸则愈发湿润了,恨不得切开自己,再长出一个自己来。
他目光看去,却见那对父子身上的伤口早已愈合了,只有那条血脉周围被撑开的伤口还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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