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那个原本笃定的猜想又动摇了起来。
六头虺的尸体已经捞出来了,已被剖了心,刘衡一死,无非两种可能,要么是还有幕后黑手得了虺心,杀人灭口;要么是顾经年、黄虎私藏了,其中,伤重痊愈的黄虎更可疑些。
但黄虎武力虽强,并不擅长这种事,要瞒过顾经年却难。
“嗯?你在诈我?”
顾经年见裴念的眼神,反应过来,道:“你怀疑我与黄虎私藏了虺心?裴缉事可记得,当初是谁说过要‘互相信任’的?”
“你的秘密,我在替你守着,你也不该有事瞒着我。”
“好,知无不言。”
“对了,麻师呢?”
“后来再未见到,许是在山谷里烧死了吧。”
又问了几处细节,始终没看出顾经年有何破绽,裴念卷起卷宗,收进了怀中。
“我会向镇抚使禀告,想必不用多久此案便能了结。顾经年,你为顾将军洗脱了冤枉。”
顾经年起身,道:“也多谢裴缉事。”
裴念问道:“保住了顾家,你似乎并未因此而高兴?”
“书院先生教导我该荣辱不惊。”顾经年道:“我可以走了?”
“后会有期。”
“再不相会才好,你忙你的。”
顾经年推门出了廨房,当即就见到了黄虎那热切的眼神。
他只当没看到,很快就移开目光,只见一个俊秀青年坐在院中石凳上,手持一卷书看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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