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是任六头虺怎么挣脱也挣脱不开。
三个异人像是练习过无数遍,熟稔地制伏着筋疲力尽的六头虺,直到它轰然倒下,无法动弹。
这时,蒲伯与琴儿才操纵着飞车降到谷底。
蒲伯不再播撒药粉,而是对着山火不停地扇风,让其暂时不能烧到他所处的位置。
琴儿手里则拿起各种各样的工具,有匕首、剪刀、钳子,以及一个盆。
飞车上的白袍男子走了下来,想必就是刘子延的师父刘衡了。
刘衡看起来不是异人,似乎也没有高强的武艺傍身,动作不紧不慢,像是一个风雅的读书人。
他接过琴儿手里的匕首,走向六头虺的尾部,一刀插下。
“师父小心!”
琴儿忽然一声大喝,把手中的剪刀、钳子掷了出去,同时还能把盆放下。
那是用来装虺心的,最好不要弄脏了。
突然窜出的一人正是顾经年。
他知刘衡必要来取虺心,见着机会,果断扑出。
剪刀扎进顾经年体内,他浑不在乎,手中刀劈下,直取刘衡。
蒲伯一回头,眼看有人扑来,下意识抬手一扇。
然而,顾经年离刘衡实在是太近了,狂风袭卷,吹走顾经年的同时,刘衡那白袍翩然的身躯也被吹飞出去。
“都别动!”
顾经年蓄意埋伏,一出手就扯住刘衡,将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。
意外的是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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