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“没人见过,更没人吃过,小人如何知晓啊?”
麻师如此说着,眼中却隐隐有了向往。
然后,他的目光不经意地扫了顾经年一眼。
裴念问道:“你带回一个虺蛭,不怕死吗?”
麻师道:“小人制了药,也许能麻痹它。”
顾经年一听就想到了仁心药铺里那些黑乎乎的罐子,以及那些卖血的人。
以血为药引,对于虺蛭而言,也许就像苦药里加了糖。
“这些你都是从何处得知的?”
“《风物志》上有注,‘雄虺百毒,其心良药’,雄虺如此,以蛭养虺,未必不能作药。”
“以蛭养虺?”
这说法裴念还是第一次听,不由沉思。
顾经年道:“你屋中找到的纸张上并未记载这些。”
“若细究《风物志》,制药之法可就多了,故而朝廷将其收录,严禁民间私藏括本,能找到的都是些细枝末节,真正有用的,小人是在别处看到的。”
“何处看到?”顾经年追问。
麻师脸上显出为难之色,吞吞吐吐道:“那刘御医可是已成了逆贼了,但我与他绝无关系,我只是想到他府中偷药。”
一句话,裴念蹙了眉。
那桩谋逆案正是她办的,御医刘衡因与后宫嫔妃通奸,欲毒弑天子,证据确凿,她自信没有办错。
刘衡两个月间亲手炼制、进奉的实为剧毒之药,批捕当日也确实死于畏罪自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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