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尚有公务,不可饮酒。”
“是。”
亭桥丙觉得缉事有些不近人情,拿了一筐纸钱,坐在火盆边烧,嘴里很小声地与罗全说话,一如他们以前公干时。
“老罗啊,顾经年和我说了,是我露的破绽,看来还是你本事大。”
“怎么说呢,干哪一行都有门道,我还是得多学……”
自言自语地叨叨了好一会,亭桥丙忽然住口,愕然地抬起头。
灵堂突然安静下来。
所有人都愣愣的,看向同一个方向。
罗全从棺材里坐了起来。
他没有用手撑着身体,而是直板板地挺起了上身,显得有些僵硬而扭曲,双眼里没有任何神彩,血丝密布,但确实是睁开着的。
乐师停下了手中的动作,哀乐声戛然而止,人们听到了低沉的嘶吼声。
“你……你没死?”
随着亭桥丙这一句,有人愕然,有人狂喜,有人恐惧,场面混乱。
罗全的妻子喜极而泣,怀里的一双小儿女也是欢呼雀跃,想要扑向父亲。
“爹没死,太好了!”
忽然,坐在棺材中的罗全张开了嘴。
一条胳膊粗的蛇如利箭般从他口中窜出,直接咬在离棺材最近的亭桥丙胳膊上。
“啊!”
灵堂上响起一片尖叫声。
亭桥丙想要挣开,却感到力气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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