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活不?”
苏长福迟疑着应道:“伤势很重,真的很重,但血都已经止住了……或许能活下来吧?”
“你医术真高,当仵作可惜了。”
苏长福欲言又止,尴尬道:“惭愧,惭愧。”
很快,两个担架被抬了起来,顾经年虽脸色苍白,却还在均匀地呼吸着,至于罗全,敷了脂粉的面庞依然发青,襦裙下的身子已僵硬。
“把人带回去。”裴念吩咐之后略一停顿,道:“送罗全回家前先给他换身衣服,体面点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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开平司大衙居城中,靠近皇城,占地广阔,墙比周围的建筑都要高些,因此显得秩序森然。
侧门向西开,门上雕着一头凶猛的狴犴,怒目圆睁,活灵活现,极是吓人。
一行人抬着顾经年进了裴念的缉事堂。
当即有一个大夫提着药箱进来,俯身去查验伤口。
看起来最致命的两处伤口在脖颈与胸膛上,他先掀开胸膛上的裹布,以手指抹下一些止血药闻,指尖感受到那血肉模糊之下一颗心脏正在强有力地跳动。
“伤者并无性命之忧……”
“你看仔细了。”裴念不满于他如此草率地下结论,“治死了他,我唯你是问!”
“小人不敢妄言,可这么重的伤,血竟已止住,必由医中圣手处理过……小人才疏学浅,不敢越俎代庖。”
大夫说着,闻了闻指尖的药味,忍不住小声感慨道:“如此简单的药材,止血却是奇效,大巧不工,真神医也!”
裴念感觉不对,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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