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就像没说,顾经年却只是眉头一皱,也不言语。
他为的就是要确定这个推断。
“《风物志》乃古籍,并未听说民间有所散落。”凤娘道,“好了,公子的三个问题,奴家都回答完了。”
她行了一个万福,是要送客。
顾经年却不走,问道:“《风物志》与其它记载夷海见闻之书有何不同?”
凤娘微微一笑,示意回答问题是要钱的。
顾经年道:“我的第三个问题你还没有回答完整。”
“好吧,看在你与树翁相识的份上。”凤娘道:“那卷书本就流传得不多,我所识者,看过的只有一人而已,还是当成药经来看的。”
“药经?”
这倒是出乎顾经年的意料。
凤娘道:“那人没有名字,旁人叫他麻师,这两年在城南铜锣巷的药铺里当大夫。”
顾经年像是还有问题想问,但又有所顾忌,迟疑片刻,换了一个问法。
“你对夷海各族全都有所了解吗?”
“嗯?”
凤娘不答,双手环抱,在椅子上坐下,将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,无聊地摇晃着脚尖,脸上的笑意不再让人如沐春风,而是带着送客时的矜持微笑。
在她这里,从来都是花多少钱问多少话,再想寒暄,那是另外的价钱。
但此刻,她是问道:“顾公子不如直说,想问哪种夷海异族?”
顾经年从她的目光当中感受到了打探之意,摇头道:“随便问问,我囊中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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