精乖过头,圣上只是问他几句,他就像炸了毛的刺猬,一水将事情推得一干二净。
说什么内眷之事从不过问,这是出了事情,就拿自家王妃出来挡枪。
话语冠冕,套路精熟,心思清冷,做王爷做成这般小心翼翼,也算很不容易了……
袁竞淡然笑道:“王爷言重,咱家只是个六品太监,哪有脸面帮王爷传话御前,当真是折煞于我。
王爷如有话要说,还是自个儿向陛下上本自辩,咱家已传过口谕,这就告辞了。”
水溶见袁竞要走,看了一眼身边长史刘永。
刘永立刻会意,拿出张银票塞到袁竞手中。
水溶笑容满面:“老烦袁公公跑腿传话,小王无以为敬,些许小物,请袁公公喝茶。”
袁竞看着手中五百两银票,暗自咋舌,北静王府茶水价码不低……
他心中微微遗憾,要是威远伯给的好处,他会收的非常乐意。
笑着将银票塞回刘永,说道:“王爷太客套,咱家传圣上口谕,职司份内之事,不敢受王爷厚赐,告辞。”
水溶看到袁竞离去的背景,脸上的儒雅恭谦之色,一下便收敛干净,神情变得凝重。
说道:“刘长史,随我回书房,商榷给陛下上本之事……”
……
伯爵府,探春院。
探春的掌伤经五六日疗养,已经好了大半,这些日子贾琮每日下衙,都会到探春房里探望。
兄妹两人闲聊说笑,比往日也要更多些,探春一场伤病,倒让两人更加亲密无忌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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