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加上自长房贾琮承爵,二媳妇满肚子不服气,着实做了不少蠢事,有些不顾家中大局,让贾母心里有些失望。
所以,贾母没进院子,心底深处便觉得不该是探春有错。
等到看到孙女儿脸无血色,神情委顿,一双小手包的粽子一般,便已心疼得掉泪。
虽贾母知道家门规矩,嫡母管教庶女是常有之事,这是内宅家规,她不好在这上头挑刺。
但依旧忍不住一通抱怨,说道:“你那太太也是混了头,即便丫头有什么不对,骂几句也就是了。
姑娘家又不是小子,哪里能下这么重的手,要是打坏了哪里,将来不好许人,我可是不依的!”
她又对鸳鸯说道:“鸳鸯,你让人给太太传话,三丫头以后有什么不对,不许再胡乱动手。
都来告诉给我,让我来管教就成,我养了这么多丫头,难道还能养歪了不成。”
鸳鸯连忙应了,利落转身就出门传话。
……
薛姨妈听出老太太话中不满,心中有些叹息,自己姐姐搬进东路院后,整个人都不对劲。
她怎么就想不明白,凭着姐夫和琮哥儿情分,即便二房迁居东路院,只要里外糊弄住,大家彼此留下脸面。
琮哥儿哪里不会护着姐夫,二房照样一辈子过安生日子,就少了些名声虚头。
这些虚名儿又不能当饭吃,也不能当银子使。
就算都给了二房,就凭宝玉这个样子,如何能和琮哥儿相比,他能担得起守得住这些东西?
自己这姐姐明明有便宜日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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