底下,古代保存下来的瓷窑残址的!”
嗯,理论上说,以现在的技术,确实会伤到瓷窑下面的残部。那些新砌上去的砖头,经过烘窑和试烧,已经和下面的北齐残窑固结为一体;
那些砖面上新抹上去的泥浆,虽然没有变成青灰色、也没有变成类似玻璃的质地,但也已经硬化,牢牢抓住了墙面。
不管是用冲击钻,还是用24磅大锤16磅小锤,哪怕用铲刀,都会震动到下面的基础,都会对残存的北齐瓷窑,造成不可逆的损害!
“这样啊……”
沈乐侧头想了一想,微笑起来。他拽着老教授走到窑炉边,手掌贴住之前已经完全损毁,完全是新造的火膛前方,默默感应:
感应构筑它的基础,那些沉睡在山间、沉睡在田地里,被挖掘,淘洗,摔打,晒干,由粗糙而细腻的厚重土壤;
感应让它变化塑形的关键,那清凉的、澄净的水,均匀分布在土壤内部,先是成为必不可少的一部分,又被毫不留情地驱赶离开;
感应它变化的过程,那暴烈而温柔的火,小心翼翼,不停变化,锻造它最坚实的骨骼……
终于,他轻轻舒一口气,抬起手掌。随着手掌的动作,火膛表面,已经硬化固结的泥浆重新变为柔软,变成灰土,簌簌而落;
砖块和砖块之间,把它们死死粘接的灰浆,同样化作尘泥,让砖块之间当场出现缝隙;
沈乐再抽出手掌,一块红砖应手而出,被他牢牢握在掌心,而火膛墙壁上多出了老大一块凹陷。沈乐握紧砖块,扭头看向老太太:
“教授,我有办法,这样徒手拆掉所有新砌上去的砖块,保证半点也不伤到古窑本体。您……再让我试一次,好吗?”
“……你给上面打电话!给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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