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点啊……希望这一次,试烧成功,能够让它完全复苏,能够让瓷塔进去烧一遍,弥补完整……”
他耐心地等待着,感觉火焰在火膛里一点点升腾,高温气体快速上升,从顶上的烟囱冒出;
感受着热量渗透遍所有的匣钵,顺着窑炉的耐火砖墙壁一点点渗透出去,把砖墙上糊的泥浆烤干,烤焦,烤到和整座窑炉凝成一体;
感受着一股奇妙的力量在窑炉里涌动,那古老的气韵渐渐醒来,与代表新生的力量糅合在一起,进入匣钵和瓷坯当中……
从开始投柴,到整窑瓷器烧成,哪怕只是第一次素烧,也足足用了三十六个小时。
如果在景德镇,会有托坯师傅、架表师傅、把桩师傅,带领几班窑工轮番接手,不停地掌控火候;
但是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,只能靠赵先生派来的那位把桩师傅,努力熬着,指挥这些学生轮流干活:
穿着厚重的长袖衣服,戴着厚厚的防火手套,戴着专门的防火帽,一把一把,往火门里扔柴火,还要被师傅骂:
“太快了!”
“太慢了!”
“动作快点!再快点!真是的,一群学生,细皮嫩肉,娇生惯养的,我还不如雇几个小工来!”
顶尖大学的学子被骂得狗血淋头,却不敢回嘴,更不敢闹脾气。他们只是帮忙送送柴火,把桩师傅肉眼可见,比他们辛苦得多:
哪怕两位白瓷美人也能帮忙分担,把桩师傅在这36小时内,也只能偶尔小睡一个钟头。
一旦睁开眼睛,就不分昼夜地守在窑前,爬到烟囱顶上看火,从窑门处看火,勾出火照看火……
“烧成功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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