授是一位六十来岁的女老师,已经退休,被学校返聘回来给学生们上课。
她推了推架在鼻子上的老眼镜,绕着瓷塔转了一圈,毫不迟疑地得出了结论:
“你看这瓷胎,你看这釉质,你看这形制。南北朝的没那么精细,唐代又比它更生动。哦,你不是陶瓷方向的……”
陶瓷方向的学生,看过、摸过各种各样的陶器、瓷器,从上古时期的陶器,一直摸到民国时期的各种粉彩,斗彩,青,不同颜色,不同器型。
看得多了,摸得多了,基本上一搭眼、一上手,就能看个八九不离十。
当然,台上一分钟,台下三年功,这份功底,就不是别的方向的学生,想有就能有的……
老教授又推了推眼镜,接过沈乐恭恭敬敬捧上来的资料,一页一页翻过去。
沈乐不得不佩服她的专业知识,只是扫了一眼目录,就“哗”、“哗”、“哗”,直接翻到对应的数据页,再翻到相应的表格和图形。
沈乐注意到,她绝大部分时间,都是在看那些原始数据,那些光谱曲线,时而翻过来扫一眼数据,微微点头。
这么麻烦的数据,居然能心算吗?
都不用翻书、翻论文,就可以直接对照,寻找出相关的信息吗?
沈乐笔直肃立在旁,目光投注在自己的实验记录上,只用余光轻轻扫过老教授。老教授一边翻阅,一边感叹:
“你们现在做研究的条件,比我们那时候要好得太多了。
我们当初入行的时候,只能靠眼睛看,靠手摸,靠感觉来分辨。你们就可以直接上仪器,仪器一扫,是什么就是什么……”
这样做,把那些玄之又玄的经验、感觉,瞬间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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