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但是,靴帮处的灼痕,靴底磨损的痕迹,乃至靴子内侧,被长期穿着产生的自然变形和损坏,它是一点儿都不带改变的。
仿佛,这双靴子也想用如此方式,纪念自己的最后一任主人……
“我知道了……知道了。”沈乐双眼半睁半闭,喃喃自语,如同在和靴子沟通。好半天,他睁开眼睛,指尖盈盈绿光悄然消散:
这皮靴表示“不要了”,它表示“该补的都补上了”、“该保留的都保留好了。”
既然它不肯再生长,沈乐也就由着它去,把它晾干,准备重新合为一体。
浸泡过、重新生长过的皮子十分柔软,含水量丰沛,还需要重新鞣制一遍:
“所以当时是用什么工艺鞣制的?有人能告诉我吗?”
不好意思,没有,沈乐只能靠自己去拼命查书,查资料。古代鞣制皮革的工艺,有硝鞣法,有烟熏法,有用植物鞣制法,还有漆皮法;
但是,具体到唐代西域地区的六合乌皮靴,到底是用什么法子鞣制,这个嘛……
“我都是用脑子鞣的啊!”
沈乐在大堆大堆的显微电镜照片、能谱分析结果、射线荧光光谱分析结果和组成成分分析结果当中不可自拔。
好容易冒出头来,诚恳请教画皮妖,得到了以下答案:
“那,脑子……用脑子来鞣制最方便了!控制用量特别简单,好用!”
这位得到了大笔订单,成功混进了沈乐大宅,正和罗裙们没日没夜在一起讨论方案的画皮妖,开心地指了指自己太阳穴,眼睛闪亮亮的:
“而且鞣出来的皮特别柔软,特别细腻,用来做脸模,非常方便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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