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是无奈停手:
没有。
什么都没有。
帽子就是帽子,上面没有写名字,也没有写日期,没有画地图,半点都没有……
“我再看看其他的东西?”
他征询地望向朗嘎扎西。朗嘎扎西点头退开一步,让沈乐从容翻取这些物件。铅笔,短短半截,不到半根手指长,没有其他痕迹;
茶缸,连表面的字迹都烂完了;
那个手柄……沈乐拿在手里左看右看,一时居然看不出是用什么做的,更不用说判断它到底是干什么的……
“这是牧民用的鞭子柄。”朗嘎扎西似乎看出他的迷惑,在边上指点:
“当中是一根木棍,用绳子缠在上面,缠得紧紧的,防止滑手。里面包裹羊皮,外面,应该是牦牛长毛编成的绳子?”
这样的吗?
沈乐握住那根短棍,在空中来回甩动两下,果然模拟出了甩鞭子的触感。
翻过来仔细看,短棍一头平顺光滑,另一头倾斜而粗糙,边缘有断裂痕迹,可能是被用来抵挡刀子,被切掉一大半,剩下的部分被掰断?
再渗入精神力,去观察棍子内部,观察表面上的皮绳。木棍表面,羊皮上,都没有任何字迹,只有一道一道切痕。
切得很用力,很深,穿过绳索缝隙,直接深入木棍内部。一道道切痕几乎平行,看上去,不是仓促间用来格挡,而是留下痕迹的人有意为之。
这些切口,是用来记录什么?
日期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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