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主的手段,必是先招揽,招揽不成,立即除掉。招揽就已经动用姜宁,杀人又该是谁?”左丘令心中已有答案。
隐君道:“我只希望朝廷轻敌一些。”
“我更担心,李唯一连姜宁这一关都过不去。我们都年轻过,哪个少年能过美人关?就像当年的尧清玄,她但凡开口向我提一句,我都一定将她接来左丘门庭,任何老家伙都休想拦得住我。”左丘令每每回想当年,便心痛万分。
“还想着当年的事?”
隐君冷了他一眼,又道:“你还是多担心今夜的局势吧!”
河畔。
李唯一突然与姜宁拉开距离,拔出黄龙剑,寒光四射,长声而笑:“朝廷?朝廷已是日落西山,大厦将倾,外崩内朽。我劝你姜家也尽快另择明主,或者揭竿而起,否则难逃家破族亡的厄运。”
李唯一担心姜宁接下来手下留情,被二宫主看出端倪。因此,说话十分刻薄歹毒,要真正将她激怒。
“铮!”
姜宁唤出惊羽剑,体内法气如云团般绽放,将街道两旁的建筑都笼罩进去,冷道:“敬酒不吃吃罚酒!敢咒骂朝廷,诅咒姜家,太不识好歹。”
各方皆被惊动。
“似乎谈崩了!”
……
很多双目光投望过去。
无论是姜宁击杀彗星般崛起的李唯一,还是李唯一从姜宁手中逃走,都是一件非同小可的事。
“不是咒骂,而是事实。凌霄二十八州朝廷掌控的还剩几州?浊世洪流,滚滚向前,你们挡不住。”
李唯一退至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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