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缘道。
齐霄当然是要趁机帮左丘门庭打压雷霄宗,淡淡道:“十招之后,李唯一站在擂台上,陆文生在擂台下,胜负一目了然。众目睽睽,还能抵赖不成?”
“小舒清点一下,看看陆公子需要输给李唯一多少涌泉币,他若拿不出来,或者不给,雷霄宗这脸可就丢掉南境来了!”
李唯一大喊:“把零头给陆兄抹了!”
“那就二十六万枚涌泉币。”齐望舒道。
价值百万涌泉币的十斤仙壤,以左丘停的身份都不能直接拍板,需要向家主请示。
由此可见二十六万枚涌泉币是什么分量。
雷霄宗弟子脸色皆变。
其中一位十六七岁模样俏美的小师妹,看向脸色沉冷的陆文生,很是担忧:“陆师兄你没有败给他,他是利用规则才打赢你。他就是一个小人!”
陆文生眼神锐利,重新抬起头:“我要再打一场!”
左丘白缘冷笑:“陆文生,你是脸都不要了,你看公子李现在的状态,还能再打吗?”
刚才最后一招,让齐霄看出李唯一仍有藏拙,心中那股担忧已经放下:“做为裁判,我得提醒陆公子。你得先把涌泉币给了,才能再挑战。”
“没错,先给钱。”齐望舒道。
一位雷霄宗弟子道:“你们这纯粹就是在抢,故意引人入局,想要骗取巨额财富。”
左丘白缘道:“公子李人品高贵,爱惜羽毛,只想以武会友,从来没有开设赌局,五百枚涌泉币也只是挑战金,就算输了也不会伤筋动骨。是陆文生欺人太甚,偏要借机羞辱左丘门庭,现在输了,反倒怪起我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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