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49章：月面会议

向第五英杰，语调依旧平和，却已经划定了界限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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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否认合作的必要，也不会漠视合作的价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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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合作不是目的，它只是手段，是为抵御更深沉黑暗所临时捆绑的缰绳——所有的合作方随时都准备割断，然后各自为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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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统一战线的领导权必须掌握在天国手上，如果不能的话，一切都是免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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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英杰微微颔首，眼底的情绪仿佛翻过了一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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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是多元合作主义者，他明白也接受现实主义政治的冷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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面对天国第四持剑人这一番措辞精准、意志明确却仍保有余地的回应，他其实挺满意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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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了解休·亚伯拉罕的路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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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个被称为“启明专政”的未来世俗化体制，早在多次内部议案中便已了解详细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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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同于理想国派系对“天使唯一”近乎宗教般的极端排他，夏修的启明专政反而更近似一种冷静的秩序之术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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它允许部分非天使谱系的参与，只要缴纳谱系应有的“资源什一税”，就能获得部分议政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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残酷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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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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实用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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极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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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英杰知道，那道“什一税”制度，其本质正是向理想国派系妥协后的交易筹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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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这道制度，天国内部那些最强硬的派系根本不可能允许任何“非天使”的发出声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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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如今，夏修正站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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