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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…你这不是耍流氓吗?”元无忧咬着后槽牙才克制住骂人的冲动,但还是忍着羞耻,弱声问,“所以我跟男人那啥…你是感觉爱意还是…感同身受那啥了?”
比李暝见亲口说出跟妹妹“通感”细节更大胆的,是他妹妹还敢直言直语发问。
所幸这回他还要点脸,只垂下纤长眼睫,遮住双颊浮现出的薄红,随即语气平静道:
“你多心了,我说的是“倘若”。自始至终我只感知到过你的濒死。而且这三年来,雌蛊在你体内沉睡不醒,几近濒死,我早已失去对它的控制。”
元妹妹这才松了口气,“就是说我体内的蛊虫还没剔除干净是么?我怎样才能把它还给你?”
李暝见忽然一抬猩红凤眸,蹙眉道,
“这么嫌弃我的本命蛊?还是…嫌弃我?”
“身上有这个东西,谁不害怕啊?我倒不是嫌弃你……”
“呵…”黑衫少年忽而冷涔涔的一笑,拿细手端起茶盏来,望着里头昏睡的雄蛊。
“光你一人还给我可不够,可是有人不嫌弃蛊虫,还特意把我送给你的雌蛊一分为二,植入体内呢。”
“谁呀?你是说我体内的虫子也被分了?”
李暝见轻轻撂下手中的茶盏,漠然道,“我还不能确认是不是他,等我回去拿双墟镜入梦测验他一番。”
“不能跟我说说吗?”桌对面的妹妹忽然仰脸儿看向他,几缕刘海儿随着她的动作滑到鬓角,露出她右眼眼尾下一颗胭脂红的泪痣。
即便她笑吟吟地眯着褐色眼眸,那颗泪痣在阳光下依旧显眼。真让他想伸手触摸…
“不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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