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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把手套俩字去掉。”
“啊?”
俩人在夕阳底下并肩而行。
白衫男子故意云淡风轻地调戏心爱的人,说到此处,还斜了眼身旁瞪眼睛的姑娘。
“听说贵族男子若不想让野花外室有孕,就套上鱼鳔再行…床笫之欢,便有避子功效,但我只是听说……”
红衫姑娘大眼微眯,不甘地抬手捏了他胸口一把!如愿看到他吃痛地“嘶~”声低叫了声,才气哼哼道:
“你懂的挺多啊?明示我下次给你弄鱼鳔是吧?走,咱俩找个地方,好好给我讲讲你听说的那些知识。”
“……”
她恶狠狠在那瓣柔韧软肉上掐了一把,才故作正经地撤回手,起身就走。
俩人刚走下博望坡,路过那两棵山茶时,迎面就瞧见白山茶树下围着一帮人,正中间有个姑娘站在梯子上,下面有人扶着梯子。
走近了才瞧见,爬上梯子砍山茶花枝的是冯令心,而在底下扶梯子的是高纬。
眼见着冯令心砍下一条挂满花朵的花枝、就转头递下去给高纬,元无忧登时就急了,冲上前问,“妹妹你上去干什么?别拿手摸,那花有毒啊!”
冯令心循声回头看向她,满不在意地挥了挥套了薄膜的手,
“不妨事,我戴了鱼鳔手套!姐姐您来早了,表兄说你喜欢山茶花,我原想折一盆给你的,你只远观就不怕被毒花侵体了。”
“那你登梯子折花多危险啊?快下来!”
见那身绛红色军服的独臂姑娘跑过来,在底下扶着梯子的高纬忙道,“不必担心,她即便摔下来砸到朕身上,也不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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