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的鼻息,发现她没气了,他陡然间只觉悬着的心彻底死了,紧绷的心弦登时断裂——
“无忧儿…元无忧!”
他凄厉的哭腔一喊出来,眼泪便跟断线的珍珠似的,噼里啪啦地打落在她惨白的脸上,低沉沙哑的嗓音登时颤抖地不像话…
“元无忧你别死!你睁眼看看我啊!”
一听见这头嚎上丧了,原本手忙脚乱安置兰陵王的众人,也纷纷回过头来,满脸惊骇。
倒是冯氏贵女一脸凝重地怒斥:“别嚎丧了!姐姐胸口还是热的!”
她便急忙去按压姐姐胸口,连带搓手心。
瞧见红衣辫发的安德王哭的肝肠寸断,边把眼泪噼里啪啦打在她惨白的脸上,边低头去吻住她毫无血色的嘴唇,试图渡气……而冯氏贵女一个劲搓姐姐的手心,齐国忙活着兰陵王的这边,也抽出人过来查看。
“怎么了这是?女君真没气了?”
有人起头说出这句,顷刻间又炸了窝。比兰陵王身受重伤更恐怖的事,自然是华胥女帝死在北齐地界啊!
于是众人“呼啦”一下,围成一团凑过来,目睹着安德王当众给脸色青白、断了气的姑娘嘴对嘴渡气,旁若无人地哭喊——
“无忧儿你醒醒!你还没对我负责呢,求求你再看我一眼!没有你我怎么活啊!”
这样的场景似曾相识。
让处于昏迷中的元无忧梦回过去。
那夜的瓢泼大雨之下,曾恨了她多年的高长恭在西王母祠里,也是对着神像苦苦哀求,哭的肝肠寸断。
只是那时高长恭是忏悔,此时高延宗是遗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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