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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等等!你们说什么?银铠甲怎么了?”她刚一问出口,就打身后传来冷然一声:
“你当我猜不出玉玺昨晚在他身上吗?只是我的蛊鬼畏惧他的银铠甲罢了!”
元无忧循声转身看去,只见黑袍华服的少年已经撇下信众,奔她而来。
想起昨晚,俩人故意在李暝见面前的放荡行径,高延宗心头又惊又臊,也转过身去,抿唇剜向黑衣少年。
“什么蛊鬼?”
李暝见随即冷然道:
“巫蛊师造出的傀儡和蛊鬼畏惧银器,故而在苗疆,穿银饰即可驱避寻常的蛊毒,反正那些凶猛的蛊毒无法趋避,只能躺平受着。”
元无忧一听这话,才明白过来!
之前她跟高延宗陷入幻境,李暝见那帮人没敢搜他的身,不是因为羞于打断俩人行欢,而是因为俩人连行欢时,都没褪下高延宗那身银质的鱼鳞铠甲?!
但俩人知道的晚了。如今高延宗跟她同样身穿布衣,苗疆蛊鬼也不再畏惧他。
倒是李暝见,许是因为之前被她掏裆验身气出心病了,如今故意不与她近身打斗,独独对高延宗使劲儿算计,全力攻击他。
安德王再怎么身手矫健做困兽之斗,也扛不住好几个十几岁的男孩子群狼斗虎啊!
于是高延宗先被李暝见和他口中的“蛊鬼”少年当众挟持,元无忧不得不跟着他,也被捆住带走。
***
彼时,棘阳城馆驿的监牢内。
元无忧和高延宗被推入监牢后,眼瞧着牢头锁了门,钥匙刚交到李暝见手里,他就急匆匆地转身离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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