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俩人在搞什么小动作,高延宗冲在前头,可是看的一清二楚,他登时目光锋寒地剜着黑衣少年!
男子手握着姑娘温热的细手,心里大为怀疑这轻浮的小子,到底是不是她血亲兄长。
少年依旧眉眼凝着阴鸷的戾气,单盯着面前的男装姑娘,冷然道,
“你身上有寒毒?原来当年冼沧瀛从我们那取走的蟾酥蛊,下在你身上了?怪不得你…对男人如饥似渴。”
他轻描淡写的一句,却让一旁的高家兄弟神情各异,尤其是高延宗,有种被平冤昭雪的欣慰感!毕竟她的火气光宣泄在他身上了。
“……敢情那蛊毒是你下的?什么饥渴…你故意的吧?”元无忧刚才还有些羞耻,居然有一瞬间!对个可能是血亲的男子起了反应…现在听来,恐怕这小子是故意勾起她欲念的。
“那倒不是。这种淫秽的蛊毒定是大祭司给的。”李暝见断然否认后,微眯琥珀凤眼,直勾勾盯着眼前姑娘,权当旁边几位不存在。
“这寒毒一旦发作,便急需采阳补阴,你近日许是受双墟镜影响,催动了情绪气血。但这样治标不治本,极易走火入魔。你最好先憋几天固本培元,改天你可以随我回十万大山,我拿解药给你根治。”
高长恭一听,沉声道,“你是要软禁她?”
高延宗也意味深长地冷笑道,“啧,“根治”是什么疗法?什么药是我们中原没有的?”
李暝见闻言,褐色眼眸骤然凌厉,斜眼剜着高延宗,“安德王心别太脏了,我跟她是血亲兄妹,在中原是讲伦理道德的吧?”
俩人这么一来一回,倒让高延宗打的哑谜突然就不隐晦了起来。于是在场除了高长恭,其他人都听懂了,把元姑娘臊的耳尖一红,拿手肘杵了身后的男子小腹一下,急忙催促,
“行了!都别胡说了,赶紧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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