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明妙离开后。
她当着一众人包括齐远山在内意味不明的眼神,在主位欣然落座。
她靠着扶手,手撑着下巴,有些惫懒地开口:
“齐家主要是想继续演这出教训儿子的戏码,不如直接回家去,我这里可不是什么戏台子。”
如此傲慢的话,无疑激怒了在场的齐家人。
除了齐远山本人。
他深深地看向祝闻,心知这是个难缠的对手。
最后,他什么话都没说,只是抱拳一礼,便在祝闻下首落座。
“阁下可是名祝闻?”
“嗯,调查得很清楚嘛。”
“齐家不才,在中洲还是有点人脉的。”
“你是想说中洲之主和你很熟吗?大乘期的强者,的确听起来挺能吓唬人的。”
“但是看祝闻阁下的态度,似乎并不觉得畏惧。”
“也不一定,你把他叫来试试,说不定我就畏惧了。”
“……”
齐远山看祝闻的眼神,像是在看一个疯子!
齐家和这么多人打过交道,却从来没有遇到如此棘手的对象。
像是一颗锤不烂的铜豌豆,滑不溜手,捉摸不透。
偏偏他们这几天费尽了力气调查这人的来历,发现这人最早出现的地方就是在渡界船的斗兽场里,甚至没有人能说清楚,她是什么时候钻进去的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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