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怎么说呢。
大概有一种冷,是谢稷觉得她冷吧。
其实祝闻现在常年锻炼,身体素质好得惊人,根本不可能因为这点寒冷就感冒。
谢稷好像全然不知,弄好披肩好,准备和祝闻回屋。
车上的祝闻员工们探出头来,热情地喊了声——
“祝姐!谢董!提前祝你们新年快乐哦!哦对了,新的一年你们也要恩恩爱爱、白头到老哦!祝福!”
匆匆比划了个心,也没敢看祝闻的表情,员工们迅速拉门关窗踩油门,一系列动作畅快得行云流水。
眨眼的功夫,保姆车就已经飞窜出去,不见了踪影。
祝闻无奈地笑笑,跟谢稷解释:
“抱歉,他们年纪比较小,性格有些逃脱。”
“……嗯,没关系。”
谢稷的耳廓有一丝不经意的绯红。
虽说在所有人的眼里,祝闻和谢稷已经是爱得死去活来、情比金坚的关系。
事实上呢,两人始终保持着一种不温不火的状态。
比朋友暧昧一些,比情侣疏离一些,比夫妻客气一些……始终都差一些。
这大概是源自没有人去戳破那层窗户纸。
当祝闻和谢稷并肩走在长廊上时,祝闻漫不经心地想——
要是过春节,谢稷还是不肯主动开口,那么……
就由她来开口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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