专员,指导我军剿匪。
“我意是可行的。”
委座说道。
“父亲,这不好吧。
“冈村宁次是特级战犯,双手沾满了鲜血的刽子手啊。”建丰立马反对。
“先看看吧。
“胡宗南要能剿灭红票,此事就此按下。
“若不能,冈村宁次还是有价值的。
“红匪一天天壮大,华北、淮海一线的百姓宁可冒着杀头危险,也要给他们运粮,这是民心所失之象。
“一旦让那帮人逃出包围圈,他们转头就能给你变出十万、百万兵来。
“时不我待啊。”
委座叹了口气道。
他对胡宗南是信任的。
但不知为何,心头总是很不踏实、很不安。
一次、二次青红合作,双十谈判时,他跟那位打过交道,无论气度还是志向确非等闲之辈,令人担忧啊。
建丰沉默不语。
委座也没有去说服他。
建丰有立场,有血气这是好事。
只是眼下党国重病在身,自己不得不借助各种偏方、邪法,下重药、猛药先“保命”再说。
至于是遗臭万年,还是青史留名,在大业面前一文不值。
“父亲,郑介民的夫人柯淑芬去了北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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