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“是,咱俩就该这样。
“你看站长、郑介民、建丰,不也是同学吗?
“他们关系多铁。
“凭啥同学关系到了咱这,反倒成了仇人。”
余则成又搭上左手,握着李涯的手用力抖了抖。
“是啊。
“咱俩这关系得拉起来,别让某些小人钻了空子。”
李涯收回手,两眼瞄着余则成,顿了顿道:
“老余,我今天看站长说去京陵后,站里的工作让陆桥山代责,你似乎不太高兴啊?”
“我,我这城府是真不深,都被你瞧出来了。”余则成一边给他续茶,一边摇头苦笑。
“季伟民的事你立了大功。
“中校一下来,你就跟我、陆桥山同衔了,有提名副站长的资格了。”
李涯道。
“别,别。
“我也就只敢想想。
“论资历、论人脉,我何德何能与您二位去抢这把交椅,那不是自找没趣吗?”
余则成摆手一笑,旋即凑近低声说:
“听说了吗?
“侯运来回老家了,站长本来要站内民主投票,结果陆桥山找他喝了杯茶,人就跑了啊。
“还看不明白吗?
“副站长位置,陆桥山是铁了心要当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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