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建丰手指敲着文件,冷峻下令。
“是。
“主任,我这里还有件事想向你汇报。”谷正文道。
“嗯,说。”建丰道。
“最近我们在清查军籍的事,有家属举报有士兵身份被人冒领。
“至少有四百多起,这些人多半是不敢留在大陆的囚犯、地主劣绅,在大撤退时,靠混衣服,或者买指标。
“冒充一些死去的士兵,乘坐船或飞机一并撤到了湾岛。
“我怀疑这些人中可能藏着红票,就进行了清查。
“其中,有一个人主动交代了一些事,很有意思。”
谷正文道。
“哦,说来听听。”建丰来了兴趣。
“有个叫王占金的冀北人。
“他说,他在红票土改时逃到了津海,曾在大街上亲眼见过余则成和他的太太。”谷正文道。
“有什么问题吗?”建丰扬眉问道。
“他说曾跟余太太是同乡。
“他打听过余太太叫陈翠平,但余太太在村里时的真名叫陈桃,曾任过红票乡党团会会长,县游击队二大队队长。
“她还有个妹妹叫陈秋平,是红票延城边区社保的青年干部。
“还说余太太枪法了得。
“一句话,余则成的太太是红的不能再红。
“如此一来,您让我暗查余则成的事,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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