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规定不可能持续很久,否则民众要有意见了,而他本就预料到了这一点,短时间内不打算出境。
算着时间,如果许言烛会亲自过来黑市里找他的话,现在应该差不多进入黑市了。
谢归宴闭眼仰了仰头。
——没有了腺体,没有了熟悉的信息素,再改变一下外貌和身形,改变习惯动作,许言烛又要如何找到自己呢?
谢归宴熟悉许言烛。
许言烛一定是认为,他过来的话,肯定能够找出自己。
不过……
谢归宴睁开眼,许言烛一定没想到,自己会割掉腺体。
那许言烛习惯的辨认方式,将会完全失效。
在自己有意伪装的情况下,估计自己站在许言烛面前,他都没办法认出来了吧。
等外面的天色渐渐暗下来,谢归宴起身离开了病床,走之前叮嘱道:“不要跟任何人提起,你今天帮人割了腺体。”
“我懂规矩。”医生道。
谢归宴准备在黑市里随便找个地方住,他打算在黑市里先待一段时间,等出境管控放松后,他再离开。
另一边进到了黑市里的许言烛,也改变了外貌。
许言烛变成了不起眼的样子,沿着黑市内的街道行走。
如果谢归宴还待在黑市内,势必会找一间旅馆住宿,所以他现在的目标就是往旅馆周围蹲一蹲。
于此同时,许言烛也吩咐了同在黑室内寻找谢归宴的另外两个人,让他们在不同的旅馆附近寻找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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