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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有可能刚一跑出去, 就被护卫队带回去了。
得想一个办法, 不引起大家注意力的同时,顺利地离开。
至于每个月的发情期……谢归宴眼神里划过狠意,只要狠得下心, 就可以摆脱。
比赛结束回到宫内, 谢归宴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, 行为举止都跟以前一模一样。许言烛也还是跟以前一样, 每次一到谢归宴的发情期,他都来得很慢。
又到了每月一次的特殊时候。
谢归宴一个人待在隔离室里,感受着腺体带来的灼热痛意。
然而这一次的痛意,却没有那么煎熬了。谢归宴一边等待许言烛, 一边在内心告诉自己:很快了,很快他就能摆脱这个身不由己的状态了。
带着这个心态, 谢归宴看到缓缓来迟的许言烛,也没那么难受了。
许言烛进来后, 仍然是先问问题:“你怎么样?”
谢归宴靠着墙角, 喘着气道:“我还好,陛下。”
“是吗?”看着眼角泛红的人, 许言烛眼眸逐渐变深,“怎么还叫陛下?”
果然……
谢归宴轻轻叹了口气。
谢归宴叹得很轻,跟喘气混在了一起,许言烛也没有发现谢归宴的叹气。
谢归宴说出了许言烛最想听到的两个字:“言烛,言烛……”
听到谢归宴唤自己的名字后,许言烛才慢慢地开始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,房间内栀子花的味道越来越浓。
以前谢归宴不愿意去细想,现在想来,许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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