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,那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,只能多发点粮食解决问题。
“现在好了,布帛这些一上来就给解决了,据说人在不挨冻的情况下,吃得不用太多,也算是间接省粮食了。”
张峦说到这里,咧嘴直乐,如同孩提一般。
张延龄道:“你真跟陛下提了盐政改革之事?”
“是啊,你都跟我说了,我为啥不提?”
张峦道,“你小子跟我说这些内容,不就是为了让我找到机会就转告陛下吗?为父的脑子还行,没说错吧?”
张延龄无奈道:“其实人家覃公公质疑的也没毛病,我所说的银开中法也没比之前的粮开中好太多,弊端依然很大,只是暂时找不到更好的解决方案罢了。”
张峦道:“我提都提了,难道让我把说出去的话收回来不成?而且我还答应陛下,说回来再列一份更为详尽的奏疏,一并呈报上去!为父想好了,这次的奏疏,为父就不署名了!交给你怎么样?”
张延龄皱眉不已,问道:“爹,你是听说这次的计划有缺漏,故意不想趟这潭浑水,是吧?你还挺精的啊!”
“为父是那种人吗?”
张峦义正词严,“你小子要是不情愿,为父单独署名也不是不可,全看你的意见。”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