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东西……咱不着急,不着急!”
张延龄把手里的笔放下来,抬头看了看情绪变化很大的老父亲,问道:“你怎么又不着急了?”
张峦期期艾艾地道:“为父是这么想的……这大明的盐政是太祖皇帝定下来的,这都过去多少年了?谁要变更谁就是大罪人啊!你说为父现在已经饱受争议了,这件事除非万不得已,要不然的话……”
“爹,这是你深思熟虑后的结果?”
张延龄奇怪地问道,“这不像你的作风啊……以前的你,好像什么事都喜欢冲在前面,大出风头。这次怎么突然回避了呢?”
张峦声音陡然提高八度,道:“是我非要往前冲的吗?明明是某个人在背后推着我往前冲!你说哪件事是我主动承揽下来的?儿啊,为父知道你一心为你姐姐和姐夫着想,但咱也得量力而为。”
“爹,儿子问你个事,给你一万两银子,你想干嘛?”
张延龄问道。
张峦疑惑地道:“平白无故你问这干嘛?咋的,过年要孝敬你爹我?一万两?不会这么快又赚了这么多吧?
“你且说,银子放在哪儿?不行的话,就换作粮食,给西北前线运去吧。反正也是帮你姐姐和姐夫。”
张延龄笑道:“那……要是给你一百万两银子呢?”
“我……”
张峦本来以为儿子真的有一万两银子,听到这里,不由翻了个白眼,道,“你怎么老是说胡话,还是如此纯粹的胡话?”
张延龄道:“爹,如果我问你,要是我姐夫手上有一百万两银子,他会用在什么地方?”
张峦道:“你这问题问得好啊,皇帝有了一百万两……等等。一百万两银子很多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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