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会导致大明边政急速崩坏。”
怀恩道:“穷则变,变则通,若是要固守陈法,也应当找出行之有效的手段来避免情况继续恶化下去。但……很难。”
朱祐樘叹道:“我听明白了,现在是不变比变更艰难?那或许实在没必要守着旧法了!可是,如何变呢?”
“这个……”
怀恩道,“眼下看来,只能另行商议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
朱祐樘一挥手道,“怀大伴,你有病在身,不宜劳作,还是先回去休息吧。这里交给我,岳父来,我正好问问他的意见。”
“奴婢不累,也想听听张国丈的见解,或有所启发。”
怀恩当然不愿意每次都让皇帝跟张峦单独接触,便想打破这种默契。
朱祐樘笑了笑,道:“岳父深谋远虑,想来是能出一些好主意的。你先去休息,把病养好,才能跟朕一起打理朝事。”
怀恩看出来了,人家皇帝就是不想让他在旁边打搅。
他识趣行礼,恭敬地道:“那奴婢先行告退。陛下,您也一定要多休息。午膳不能误了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朱祐樘随口应付一声,继续低下头批阅奏疏。
……
……
张峦入宫后,亦步亦趋地跟在覃吉后面。
覃吉走得都比他快,甚至几次转头催促赶紧前行。
张峦苦着脸道:“覃公公,你腿脚好,我不行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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