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一个个身子骨都很单薄。”
张玗也很奇怪,道,“我记得以前家里的阉狗,都是很能蹦跶的,为啥……咳咳,咱说这个是不是不太好?”
“的确不好。”
张延龄看了看左右,这才接着道,“没办法,宫里边开厂子,总会有些小麻烦。就好像往宫外运送东西,就必须要用到锦衣卫,整个进宫、出宫的流程显得极为繁琐。或许等以后规模扩大,厂房迁到宫外,大概就会好起来吧。”
张玗道:“我也跟你姐夫说过了,未必需要把什么都放到宫里来。但你姐夫说,要是放到宫外,即便是派了信任的人去管理,也难免会出问题,不像放在手边这么方便。”
张延龄笑道:“是啊,离开了皇宫,不就失去对工厂的掌控了么?不知有多少人会上下其手,明明很赚钱的产业,结果却弄得亏本……陛下看得还是挺透彻的嘛。”
张玗道:“别看你姐夫平时对人挺好的,但不知为什么,有时候他疑心病挺重的,好在对咱自己人,他是毫无保留。”
“是吗?”
张延龄一边装出意外和受宠若惊的模样,一边心里却在想,这位弘治皇帝历史上是有多护短,胳膊肘往内拐的程度,那绝对是令古今所有外戚家族听了都羡慕的存在。
张玗问道:“这事儿是你搞出来的,回头全都搬你府上去。”
“啥意思?”
张延龄道,“搬咱家去?”
“你年岁大了,等年关一过,你就又长了一岁。我跟你姐夫说,回头让你自己开府,到时直接把许多事塞到你府上去,交给你来打理。对了,延龄,你想当官吗?”
张玗一脸热忱地问道。
张延龄神色尴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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