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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峦在面对他人攻讦时,呈现出的分明是破罐子破摔的姿态。
覃昌回过神来,感叹道:“面对这么个油盐不进的家伙,我也说不上来厌烦他什么……他既对先皇忠心,又对当今陛下有恩,且还是陛下的姻亲,所有证据都不能说明他有多大的政治野心,或是想祸乱朝纲。
“只是……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错误,会让大明朝政陷入混乱。大明从立国开始,就不允许外戚乱政。”
怀恩点头道:“所以,从来都没人怪你,不是吗?”
覃昌听到这里,脸色更显悲苦。
我一心帮皇帝扫清执政的障碍,甚至不惜跟当朝权臣作对,而我自己身为司礼监太监、东厂督公,也是个不大不小的权臣,最后却换来被流放的结局?
命运何其不公!
“东厂的差事交接好了吗?”
怀恩问道。
“妥了,已跟厚方交待好一切。”
覃昌无奈道,“最近他经常去锦衣卫处理朝事,再加上他是陛下在东宫时的老人,深得陛下信任,由他来提督东厂,或许是……当下最好的选择吧!”
怀恩道:“你也不必丧气,其实厚方无心去争什么,他只是暂时接替你的职位,等你回来,我会跟陛下提一嘴。”
“多谢怀公公。”
覃昌恭敬行礼,随后恋恋不舍地看了一圈工作和生活多年的司礼监值房,摇头道,“此去,也不知要过多久才能回来。”
“年后吧。”
怀恩宽慰道,“从京师先往北到宣府,然后一路到甘肃、宁夏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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