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色道:“乃覃昌覃公公。”
“他!?”
张峦瞠目结舌,难以置信道,“覃昌不是提督东厂太监么?为什么会抛下重任,跟你去西北?不知这中间有何讲究?”
李孜省笑道:“很明显嘛,他被陛下流放去了西北……估计是陛下觉得他无法胜任如今的差事,所以把他调离京师,陪着我去放赈,救济西北边军及家属。”
张峦歉意道:“他是流放,那你……”
“我跟他情况可不一样。”
李孜省略显得意,道,“我的机会是你帮我争取来的,你不要以为我在你面前强装笑脸,其实我真的很乐意去西北。最好回来后,你已把河工事全给铺垫好了,我直接带上行囊去河南修河道去。”
张峦问道:“不辛苦吗?”
李孜省没好气地道:“你帮我争取往西北差事的时候,就没想过这个问题?”
“我当时……”
张峦脸色多有无奈,道,“就是脑袋一热,觉得应该有人出来担当,而又想到李尚书最近没什么事可做,所以就……”
“你这想法很对,最近我的确闲得慌,你看我连上朝的资格都没了。”
李孜省叹道。
张峦不解:“你是没资格还是故意不去,在家躲清闲呢?”
李孜省叹道:“你以为我还是通政使呢?我现在只是挂着尚书的名衔,但从职司上来说,还不如上林苑监和钦天监的正差呢。
“手头没权力,别人就不会重视,你以为我不着急吗?作为曾经的权臣,一旦没了实权,只留下个空架子,那很可能……就要遭致反噬。你看那马文升,天天都紧盯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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