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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祐樘眉头皱得更紧了,质疑道:“能为朝廷做事,为朕分忧,是否营商,真有那么重要吗?
“再说了,岳父捐银子何错之有?那笔银子可算是解了朕的燃眉之急,朕除了扣下为先皇造陵寝的部分,剩下的全都划拨给朝廷了啊……朝中人难道都没见到吗?”
朱骥谨慎地道:“或许他人会认为,张国丈是想以小恩小惠,换取更大的利益,其主要目的是为赚更多的银子,以为私用。”
“嘿,这算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吗?”
朱祐樘很生气,随即道,“就算真是这样,那也是岳父他有本事,能赚到银子。再说了,张府营商之事,一直都是延龄在做,岳父很少打理和过问。
“延龄并没有官职在身,做什么都无可厚非,为何那些人一定要把矛头对准岳父?”
朱骥低下头道:“涉及到朝堂纷争,臣不敢妄言。”
覃吉心下着急。
心说,你这还不妄言呢!又是覃昌又是杜铭的,还把朝中很多官员给拉下水,说得好像朝堂上下都在跟那位张国丈过不去一般。
一下子得罪那么多人,你这是想跳火坑啊!
朱祐樘侧过头问道:“老伴,你怎么看待此事?”
覃吉摇头:“不知。”
“启禀陛下。”
朱骥严肃地道,“锦衣卫还查到,朝中有不少言官已做了串联,对张国丈府上打人之事不肯善罢甘休,或许今后几日,会接连参劾张国丈。”
“都有谁?”
朱祐樘怒气冲冲地问道。
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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