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认为张家乃朝廷新贵,顾忌名声不敢与他们计较,这才蹬鼻子上脸。”
“欸?”
张峦好奇打量怀恩。
心说,这咋跟我儿子所说的不一样呢?
怀恩这妥妥的是个大善人啊,你看他多偏向我们说话?
但是……
总觉得他说的话有哪里不对,但……到底是哪里不对呢?
朱祐樘问道:“那群人,就没有抓起来,好好审问一下,是谁在背后主使吗?”
“陛下,毕竟其中有不少士子。”
怀恩面色有些发愁,“本朝优待读书人,只要是秀才就享有免徭役和公粮,免兵役、劳役,免路引等特权,而国子监里近万读书人最少都是秀才。自打您登基后,这京城的士子不知是怎的,总在私下里议论国事,这违背了太祖祖训,且现在还公然纠结在一起,跟朝臣为难,是为……僭越之举。”
朱祐樘生气地道:“难道是说……他们觉得我好欺负吗?”
怀恩道:“陛下息怒,想来他们是觉得,陛下您初登基,想维持朝政清明,允许朝臣议论朝事,他们便跟着瞎起哄。
“但现在看来,他们毕竟不在朝中为官,无需对各自的衙门负责,私下议论之事已大大超出他们能够掌控的范畴,应该及时叫停。”
“嗯。”
朱祐樘道,“那怀大伴你说说看,应该怎么办?”
怀恩看了眼张峦,似乎在庆幸张峦此时没跳出来打断他,赶紧道:“回陛下,奴婢认为,应当借助昨日的案子,将其中为首几人抓起来,小惩大诫,以正视听。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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