覃昌道:“怀公公,还继续听下去吗?”
“不听了。”
怀恩道,“事已至此,满盘皆输,该收手了。覃公公,你认为呢?”
覃昌尴尬一笑,当着朱骥和牟斌的面,他当然不会承认这件事与他有关。
覃昌道:“我这就找东厂的人前去探寻一下,看背后因由如何,以免陛下问及时,难以作答。”
朱骥道:“那……两位公公,暂时被看押的那群人,该如何处置?都是打人者,虽非在京师内,但也在京郊,且动了棍棒,也可算是械斗了。此事不小啊。”
“难道要等陛下亲自发落吗?”
怀恩皱眉道,“如今正值先皇大丧期间,一切都得收敛。真要闹大了,有理也变成了没理!”
这其实就是变相的敲打。
看起来,前去闹事的人被殴打,那是活该。
张家好像什么事都没做错,甚至打人都可以打得理直气壮,赢得人心。
但问题就在于,眼下尚在国丧期内,就算你张峦再不满,你家人持械伤人,就是大罪过,那群书生不知道回避,你张峦也不知善恶对错?
……
……
朱骥带着牟斌离开。
等人一走,不用再装腔作势,覃昌就好像被抽去了魂魄一样,瘫坐在那儿,眼神黯淡无光。
怀恩起身,轻声道:“听我一句劝,收手吧。”
覃昌抬头看了他一眼,道:“此事并非是我在主持和策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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