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,乃一名姓柴的出自山西的秀才,据说其人是张家二公子张延龄的恩师,由他来应付场面事。”
“嗯!”
覃昌似想到什么,点头道:“此人我倒是有些印象。”
“山西秀才?呵呵。”
怀恩意味深长地笑了笑,吩咐道:“接着往下说。”
牟斌再道:“作坊门前集结的人越来越多,后来柴秀才见实在躲不过,就打开院门,似乎是想出来讲理,结果却被一群人直接涌了进去,冲到了院子里。”
“呵呵,这算开门揖盗吗?”
怀恩笑望覃昌。
覃昌脸色多少有些尴尬。
虽然这群人不是他覃昌派去的,但始终跟覃昌脱不了干系。
而怀恩的说法,是把这群人比喻成了盗贼,也就是心怀不轨之徒,却也符合那场合所发生的情况。
牟斌自知不好随便评价两方善恶,眼下他只需要把事情讲清楚便可:“众人进去后,一眼就见到里面房门洞开的仓房中,堆放着很多白晶之物,有人大喊大叫,说张氏与民争利,贩卖官盐,甚至有可能以私盐充官盐,扬言要报上朝廷,让官府来查究。”
“是吗!?”
怀恩看向覃昌,问道,“覃公公,你可知晓此事?”
覃昌摇头:“没听说张家牵扯到盐买卖中去啊……牟千户,你别停顿,说下去。”
牟斌道:“当时柴秀才便扬言,那些不是盐,但现场的人不信,也不知是受谁挑唆,一名姓鲁的京商冲上去,说是要亲自尝尝,结果放到口中发现果然不是……乃是纯碱,这是那柴秀才说的称谓,当场惹了笑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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