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李孜省回过头问道:“贤侄,你可有准备好?我听炳坤说,这次人家是专门针对你而来,阵仗闹得可不小。
“本来我还打算让顺天府帮一下忙,结果今儿连顺天府的大门都进不去,看样子已有人提前打过招呼,我这失势的家伙说话不管用啊!”
张延龄笑道:“无妨,无妨,官府来人反倒不好办。正好,您带了人,晚辈也带了人。您看那些墙边站立着的粗汉,附近有木杆、板砖等趁手物,或是恰好倚着箩筐和木桶,那里面装着家伙事……这些都是我的人。”
“嗯!?”
李孜省瞥了一眼,发现那些人身高体壮,看起来似乎笑嘻嘻,人畜无害,实际上眼神中都有一股子戾气,心中一凛,道,“这么巧吗?我竟跟贤侄你想到一块儿去了……”
“是啊,我也觉得挺凑巧的,竟跟伯父您不谋而合。”
张延龄道。
李孜省问:“那你准备如何应付?要不要先听听我的见解?”
张延龄道:“这点,还是让家兄来跟您说吧。”
“嗯!?”
李孜省当即好奇打量张鹤龄。
张鹤龄把袖子一撸,道:“这群人敢来闹事,我能让他们好受?来一个打一个,来两个打一双!保管打得他们满地找牙。”
“这么动粗,不好吧?”
庞顷在旁边提醒,“有伤和气不说,还有辱斯文。我看对面有许多文弱书生,可经不起打。”
“唉!”
张延龄叹道,“我是这么想的,他们敢上门来挑事,嘴上说我们欺行霸市鱼肉乡民,却赤手空拳,毫无准备,分明是瞧不起我们张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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