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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吉补充道。
杜铭却摇头:“瞧着倒也不像,在北镇抚司大堂,张峦跟李孜省就有关案情,还产生了一些矛盾,互相有攻讦和诋毁之意。”
刘吉皱眉不已,喝斥道:“你糊涂啊,当了这么多年的差,难道不知道他们是在人前演戏,惺惺作态吗?”
“我看未必。”
杜铭感慨道,“若是一般市井中人,或真就是装模作样,但这可是涉及皇室易储的大案,就算张国丈再糊涂,他也不会还想着跟李孜省上同一条船吧?且这条船随时可能沉没!此时不应该是……各奔前程么?”
刘吉斩钉截铁道:“相信我,他们就是在人前做戏。”
杜铭苦笑着点了点头,意思是,你官大,你是权威,你说是啥就是啥呗。
“刘阁老,您看下一步,咱该如何做?”
杜铭问完又道,“有关栽污徽州商贾之事,现在已做过调查,工部那边实在推进不下去了,因为户部完全不予配合。
“目前京师舆论对工部和刑部极为不利,甚至市面上布匹的价格重新涨回去了,甚至有京师坐商认为,朝廷有意要行欺行霸市之举。”
刘吉皱眉质问:“帮他们大把捞银子,他们竟还敢反咬一口?”
杜铭道:“查过徽商,发现他们跟张家的联系并不紧密,倒是听说张家自身有营商的渠道,但似乎也非张国丈亲自所为,而是他儿子……”
“对,就是这个儿子!”
刘吉一脸急切地道,“他的小儿子,叫什么来着……好像叫张延龄?”
“是。”
杜铭道,“前两天北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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