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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孜省踹了庞顷一脚,然后道,“进诏狱一趟,我算是想明白了很多事,真是人情冷暖啊!话说,这几日有人来咱府上慰问吗?比如说打算提供帮助的?”
“啊?您老是在开玩笑吗?这会儿了哪里还有人敢主动接近咱府宅?莫说是头几日,就怕未来相当长一段时间,别人也要跟躲瘟神一般,远远地避着您了。”
庞顷一惊一诧地回道。
李孜省轻哼:“也就是抓我的时候,猝不及防,我没办法展开反击。要是真让我正常应对,这些其实都是小儿科。”
庞顷目瞪口呆,问道:“道……道爷,此等事情您可没必要逞强,那是陛下下旨……难道您想抗旨吗?”
“我……”
李孜省一时语塞,不由恨恨地白了庞顷一眼,喝斥,“我过过嘴瘾还不行吗?”
庞顷耸耸肩:“好吧,道爷,你喜欢就好……接下来咱去哪儿?”
李孜省没好气地道:“不回府能去哪儿?诏狱中虽然添置了床垫和软被,但环境到底太过简陋,睡起来冷风呼呼往脖子灌,很不舒服。还是回家好,高床软枕,软玉温香,我要好好歇歇。”
“我是说,难道您不去张国丈府上拜谢?”
庞顷好奇地问道。
“呸,来瞻是那种施恩图报的人吗?就算我要有所回报,也得等风头降下去后,现在我得避嫌。”
李孜省道,“少啰嗦,赶紧赶车去。别人我信不过,你来给我赶车,顺带跟我说说这几天发生何事。
“只有洞悉敌机,我才好伺机而动!”
(太惨了,不知道是五阳还是六阳了。这次很离奇,由始至终都没发烧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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