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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张峦先把冯贯打发了,见没人留意自己,赶紧把小儿子叫了过来。
“吾儿,为父先前表现得还可以吧?”张峦笑道,“你全程在旁目睹一切,给评价评价呗。”
张延龄直言不讳道:“总体上没啥问题,但你跟李孜省唱双簧,明眼人还是能看出端倪来的。”
张峦却不赞同:“未必吧?我看那冯贯就没看出来,刚才还跑来跟我商议,如何扳倒李孜省呢。而之前来的时候,他笃定我跟李孜省是一伙的,一直都没给我好脸色看,结果现在态度好多了,可见我的表演还是成功的!”
“你难道没发现那位刑部杜尚书,态度有不同寻常的地方?”
张延龄问道。
张峦闻言一怔,问道:“你是说那个杜铭杜尚书?他由始至终都没说什么话啊,我之前听李孜省说,他有这家伙的把柄……我还以为他跟我一样,想暗地里保李孜省一手呢,难道感觉错了吗?”
张延龄叹息着摇了摇头:“爹啊,莫非到现在你都没看出来,杜铭其实也是始作俑者之一吗?”
“啊?”
张峦大吃一惊,诧异地问道:“吾儿,你的意思是说,今天最危险的人,不是那个叫得最欢实的冯贯,而是杜铭?为父……还真没瞧出来。看他斯斯文文,人模狗样的,我还以为他跟我一样,都是明哲保身之人,不想跳出来惹事,才故意不说话呢。”
张延龄道:“爹,你可以这么理解,你是来替陛下问案的,覃吉是作为陛下派来作为旁观证明的,冯贯则是代表朝中清流来做个见证者。”
“那杜铭呢?”
张峦问道。
“他就是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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