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张峦会意地笑了笑,继续问道:“那先皇后来,还生出过易储之心吗?尤其是今年太子成婚之后。”
李孜省正色道:“去年年中时,先皇曾找过我,问询有关易储之事。当时我受梁芳蛊惑,在易储之事上态度模棱两可,未曾明确表态反对。”
冯贯恐吓道:“李孜省,你可真是大逆不道!”
“是啊,我大逆不道,你不会又要问我,有什么证据证明我大逆不道吧?”
李孜省嘲讽了一句,回敬道,“我告诉你冯棘卿,我一个将死之人,你最好不要招惹我,你们曾做过什么事情,我心知肚明,就去年朝中的吏治,你可别说什么众人皆醉我独醒,就你是大清官……真实情况是啥,我这里有详细记录,咱最好和气点儿。”
“你……”
冯贯一听,瞬间有些上头。
李孜省如今都已成阶下囚了,居然还敢出言威胁我?
杜铭赶紧暗地里拉了冯贯衣襟一把。
好似在说,你这是觉得自己牛逼大发了?
对面是谁?
那可是李孜省!
先皇时最得宠的佞臣,你敢说自己从未犯过原则性的错误?如果你曾有过,可千万别觉得他不知道。
至少我这边……
把柄他全都门清!
算了,爱谁谁。
张峦道:“李尚书,请继续讲。”
李孜省道:“但自从在下听了张国丈的话,将宁夏和泰山地动的谶言,报给先皇后,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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